于辉也没说什么，自顾往前走。

其实，他俩到底谁上套，这事儿也说不准。

“你说程子同哪来这么多钱？”于辉问，“他不是快破产了吗？”

符媛儿从她们身边走过，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只是忽然感觉脚下一空，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朝前倒去。

穆司神看了一眼，随即便转开了脸。

不过，今晚的动静没持续太久就是。

她们一边说话一边上了车。

“你跟他关系不错。”眼镜片后面，他的双眼泛着冷光。

“没告诉他，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，我是骗他的。”说得够明白了吧，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。

符媛儿真没想到，平常精明干练的于翎飞会因为这个事情为难。

穆司神已经不在了，也许是去忙工作了。

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

“本来约好是五点，现在已经六点二十，我的时间是白来的吗？”她质问护士，“如果是这个情况，你们应该提前安排好，而不是浪费我的时间！”

“子吟的孩子是不是程子同的？”符妈妈又问。

符媛儿俏脸泛红。

“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，”他回答道，“我只是为了转移资产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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